第(3/3)页 一字一句,无不是在极力证明:侯爷谁也不靠,侯爷真的强,侯爷真是冤枉! 萤月长长的哦了一声,摸了摸下巴,看向谢景渊道:“徐朔和你主仆一心,你若说自己三头六臂能喷火吐水,他也可以把你吹得以假乱真,谁要听?” “吵了半日,渴死了。”说着,萤月拿起一旁坐榻上的水囊,拧开。 “等——”谢景渊目光触及,神色一变。 瞬息之间,萤月的脸就变成了酡红色。 水囊不知何时歪倒在一边,醇醇酒液流出,整个马车里弥漫着酒香,莫名醉人。 在现代时,萤月家教森严,过去几十年一直掐点回家,还从未饮过酒,这一口下去,她已经晕头转向,眼神迷离。 她不自然地扯了扯脖颈上的丝巾,总觉得呼吸不畅。 这一扯。 肌肤赛雪,却缀有触目惊心的红痕,宛如才经历过一场风花雪月。 谢景渊喉结不自觉动了一下—— 那是他先前留下的掐痕。 暑气升腾,酒香弥漫,间或几声嘤咛,谢景渊觉得自己整个人热度都升了上来。 帘子再度被掀开,谢景渊有些懊恼:“徐朔,去买壶凉茶!” 声音竟是近乎喑哑,暗中似乎有什么情绪在波动。 这凉茶,可不光有醒酒之用,还能消火。 待命令吩咐下去,谢景渊转头坐定,打定主意不去看那个放浪形骸的女人。 可酒醉之人,本就是难缠,萤月半卧在榻上,樱唇微张,似在说些什么。 谢景渊黑眸染上几分复杂,凑近听,待听清内容后,额角一跳,后悔的想死。 萤月继续骂骂咧咧:“谢景渊,狗东西……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