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耶的梦境中,她没法清晰记得邬妮妮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干掉了多少敌人。 只是,绝对不少于两百人。 而且,在她问到情报离开建筑后,一路杀到义行二人所在之处时,还在出动的黄泉军团的追杀下,创造了更高的击杀数目。 做出了许多令她难以置信的行为。 例如,空手抓住从千米外袭来的灵能弹,再丢回去爆了袭击者的头。 又例如,她击倒一位身着铠甲的亡灵武士大将后,施展秘法,抽取自身的血液强化力量,一拳砸下,将盾牌连同着盔甲和那自黄泉归返的腐朽躯体一同打穿。 伴随着崩裂的盾牌与铠甲碎片,剧烈的冲击波以其为圆心迸发而出,震碎了街道大地。 那爆裂性的冲击波,将方圆五十米内的一切摧毁殆尽。楼房都为之倒塌。 还有,从楼上一跃而下,用长剑砍掉了螺旋飞空器的螺旋桨,随后踩着坠落的机身一跃而起,撞破另一架飞空器的挡风玻璃,杀死里面的所有人后自己接手了控制,一路开到了目的地:圆形竞技场。 ……在那里,她的飞空器被击毁,在载具撞击地面的前一刻跳出、以半蹲的姿态稳稳从空中落地。 在此,她见到了被绑在高台上、嘴部被封住的义行和米莉森特。 她们身旁,有数位手持长矛的尸人将茅尖抵在两人脖颈旁边,稍微一动便可取走二人性命。 管辖此地黄泉军团的黄泉使徒,正站在义行两人身旁,盯着邬妮妮,发出冷笑。 “呵呵呵……又是你。”他盯着邬妮妮,那语气不知是恼火还是好笑的意味更多一点:“你这家伙,从几年前就那么碍事……不过就是个肮脏低贱的奴隶罢了!” “我不是奴隶,我的主人也从来没把我当过奴隶。”邬妮妮冷静的说道。 “哈!看来你还真没什么自觉啊。”使徒轻蔑的从鼻腔哼了一声:“你还真以为梅鸿有多爱你吗?” 邬妮妮:“说得像你很懂一样。” 使徒:“那当然。你这样的女人就是好骗,轻易就会被男人的小手段蒙蔽双眼……随便给你点关怀,你就以为自己在他心里地位多高吗?” 使徒:“难道你不明白,自己永远不配与他平起平坐?” 邬妮妮:“呵……可笑……你懂我们什么?” 邬妮妮:“告诉你。我是梅鸿的使魔,但也是他的家人和女友。” 邬妮妮:“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应该和主人平起平坐。我们之间有契约约束,关系不可能平等,我也不愿意平等。因为他就是我决心追随终生的主人。但那也不代表我和他的爱情有半点虚假之处。” 邬妮妮:“爱的形式有千万种。而我,就是喜欢以使魔,以及一个女人的身份,与主人相爱。我的妹妹邬莉莉也是如此。” 邬妮妮:“我只是爱梅鸿这个人而已,恰好他是我的主人罢了。” 邬妮妮:“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这么多年、每分每秒,所以才喜欢以这种身份和主人在一起。不希望组成这段关系的双方身份有什么改变。正是因此,我和妹妹才与他立下不可撤销的终身契约。即便是死亡,也不能将我们分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