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日不吃,还真嘴馋得紧。 之后,招手,让站在门口等候的皇甫枰进屋。 这位魁梧将军,毫不扭捏,五体投地,跪在地上。 那锦盒,被放在手边。 徐千秋只是瞥了他一眼,却没立即让他起来。 一旁,徐北枳拿过锦盒。 徐千秋打开一看,啪一声打开折扇,眯眼望去,笑道: “是浅刻里的逸品,一看就是金陵派的娴熟刀工,黄文厚的? 皇甫将军岂不是把一年的俸禄都给砸进去了?” 皇甫枰跪伏在地,轻声道:“只要王爷不嫌污了手眼就好。” 徐千秋摇了摇竹扇,抛给在一旁安静喝茶的徐北枳,这才说道: “起来说话。” 皇甫枰不敢有丝毫矫揉,做作,果断站起身来。 低下眼皮,始终望向脚尖。 徐千秋笑道:“你按时寄往梧桐院的密信,我回去就会看。 满意的话…… 应该会满意的。” 徐千秋笑着,让皇甫枰坐下: “果毅都尉站着说话,传出去太不像话,坐下吧。” 皇甫枰摇头沉声道: “末将站着说话,不敢放肆。” 这时,一旁的徐北枳打趣道: “这是北凉道经略使大人的那一套吧,三见三不见。 其中一条,不见凉王不下跪。” 皇甫枰无言以对。 与这位性情叵测的北凉新王相处,用言语表忠心,实在是徒劳。 不如站着,本本分分做事。 妄图揣测其心思,离死也就不远了。 “倒马关之事,进度如何?” “禀王爷,一切早已准备妥当,不敢耽搁。” 徐北枳迷糊,倒马关,有什么计划吗? 看这架势,应该不是一般小事儿。 否则,以这位北凉新王的本事,断然不会亲自过问。 徐千秋挥挥手道:“如此便好,你忙你吧,堂堂将军,总不能歇着。” 皇甫枰手心满是汗水,步步后退。 轻轻掩上房门。 站在门外,后背早已湿透。 额头之上,满是细密汗珠。 这条命,算是保住了。 北凉境内,人尽皆知,北凉新王赏罚分明。 但,那铁血手段,可比人屠还要狠辣几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