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牝鸡司晨? 嬴黎不懂这个词儿的意思,但也晓得不是什么好话。 她从容的坐下来,靠在椅子上看着杨太后:“你教唆燕忱白篡位谋反,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 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杨太后嚣张的不行。 嬴黎甩手就把截下来的信对准了砸她脸上:“这个就是证据。” 看见书信,杨太后脸色大变:“你们...你们诬陷...哀家要见皇上,要见雍王,要见大臣。” “是不是诬陷你心里清楚。”嬴黎看着她:“皇上重病,雍王与此事有关,正在被刑部彻查,大臣们在早朝上力主按国法处置你。” 杨太后慌了:“哀家不信,定然是你。” 她指着嬴黎,愤怒的全身颤抖,却说不出半句话。 “来人,准备送太后启程。” 一旁的左皇后略微吃惊:“这么快?” “她有资格过夜吗?”嬴黎反问。 左皇后不说话了,示意自己的亲信去准备。 “在你咽气之前,有件事我得与你说一说,燕忱白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大出息,我也不可能让他活着,我与燕靖予定了亲,拦他的路,便是拦我的路,拦我者死。” 杨太后脸色苍白,瘫软在椅子上浑身僵硬:“哀家是太后,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对哀家动手?” “太子金印在我手里,我就算什么都不是又怎样?满朝文武不都听我的?”嬴黎唇角微微勾起:“人呐都是势利眼,跟着谁有前途大家心里都有数,燕忱白?嘁~” 她不屑的笑了一声,比言语辱骂更让杨太后难受。 很快,嬷嬷就拿来了白绫毒酒匕首,任凭挑选。 “新年刚过,见血不好。”嬴黎站起来:“勒死吧。” 她吩咐的随意,却没人敢真的动手,左皇后也没有亲手处决太后的勇气。 “怎么?”嬴黎站在门口,负手瞧这外面,声音低沉:“一个老太婆,你们都不敢勒死?” 嬷嬷心中犹豫:“姑娘,这可是太后啊。” “太后?”嬴黎笑了:“有人出头撑腰才算是太后,没人撑腰,不过就是个作恶多端的老太婆罢了。” 左右人一阵犹豫,左皇后心里一狠朝嬷嬷们使眼色,嬷嬷们也就听命上前。 “放肆!”杨太后怕了:“哀家是太后,你们这是造反,哀家要禀报皇上杀了你们。” 她不断叫嚣,临死了还耀武扬威,却没几个人听她的话了。 如今这宫里谁做主,势利眼的奴才们看的最是清楚。 几个嬷嬷按住杨太后,任凭她如何挣扎,拿起白绫缠在她脖子上,两个嬷嬷一对眼,咬着牙用力拉紧,杨太后挣扎的越发厉害,绣鞋都被蹭掉了,翻着白眼,涂着红色口脂的嘴大大的张开,妄图以此拒绝窒息死亡。 “三年了,我不动你,不是我不敢动你,是我懒得动你,硬要找死的人,我向来愿意助人为乐。” 在嬴黎慢悠悠的语调里,挣扎的杨太后逐渐没了声息,左皇后浑身冷汗,竟觉得嬴黎的话时说给自己的听得。 “娘娘。”嬷嬷们跪了下来,一个个浑身颤抖。 左皇后脸色苍白,往嬴黎看了一眼,声音微微发抖:“太后对挑唆燕忱白谋反一事供认不讳,自缢于慈安宫,秉承皇上口谕,不以谥号加尊,遵先帝遗命,另葬墓室,不与先帝同穴而眠。” “是。”早有太监听旨,她一说完,就赶紧去衙门回禀。 嬴黎这才回头瞧了一眼杨太后,心里并不觉得痛快,反倒有些后悔,后悔的想扇自己。 让这样一个老太婆恶心了三年,她真是被富贵美色迷了眼。 仔细想想,燕靖予真的被雍王影响的很深,又或者说,他要顾及的东西太多了,血缘亲情,千古名声,朝野人心,皇权利益... 这些东西构成牢笼,让他做不到决绝果断。 他最放肆的一次,大概就是隆安给自己下毒,他执意要隆安去死的时候了。 “唉~”嬴黎拍拍心口:“太后的后事,就劳烦皇后娘娘了。” 左皇后立刻说道:“国家正值危难之际,不宜奢靡,且太后乃畏罪自缢,一切从简最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