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话少,孤单,画的颜色却总是很温暖。 而现在,这个Omega在叫自己的名字,一次又一次。 他的声音很轻,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,却能一下一下地挠着自己的心。 “江星澜、江星澜。” 每一声都像是质问,或者嘲讽。 他早就收到对方的消息了,他想告诉对方,他不忙,要是愿意给自己画画,随便什么样都是可以的。 还想跟他说晚安。 可惜我现在是一个被本能绑架的野兽。 江星澜熬得眼眶发红,多年来一直坚持的东西仿佛是个笑话,正居高临下地看他出丑。 承认吧,那些东西一钱不值,你终究是信息素的奴隶。 而被他可怖的天性具现化出来的那个人,好像真的很担心自己,又开口叫着自己的名字。 江星澜,江星澜。 你为什么你不说话呀,江星澜。 你看看我,想想你现在心中的欲丨念。 你引以为傲的自律分崩离析,你素来优雅的面目模糊不清。 你想扒掉我的衣服,想蒙上我的眼睛。 想用手掐住我的脖子,掌纹罩住我的喉结,看我因缺氧而情不自禁地张口流涎,双目迷蒙,你便可以俯身吻我,为我渡气,满意地让我所有的空气都只来源于你。 想咬开我的腺体,想圈占我的全部。 想拥有我,想摧毁我。 是不是啊,江星澜。 - 偏偏Omega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,还在犹犹豫豫地开口。 许一树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这一次的沉默会比平时都要久。 “我,我不困的……” 许一树觉得自己就是在趁人之危,又或许是借着江星澜极好的教养和从不拒绝人的性子“为非作歹”。 他咬着牙,心跳得很快。 “我想多陪陪你……好么?” 说完这句话,许一树自己也噤了声。 这几乎是他能说出来的最直白的话了。 在自己喜欢的Alpha的易感期。 我不想睡,在没有你的晚安之前。 也许你对所有的Omega都是这样,我也不过是一个最平凡的过客,但请容许我有一点点的私心,想借着现在的机会告诉你。 如果你愿意,我想一直陪着你。 “我……”他支支吾吾,还想说些什么。 可是方才的话已经耗尽了他的勇气,再说不出其他。 没等许一树想明白,自己却被打断了。 “你不知道易感期的Alpha有多可怕么。”江星澜的语气沉了下来,听上去几乎是带了点冰冷。 许一树满腔的热情像是忽然被浇灭了,他本来对情绪就十分敏感,即使隔着电话,他也能感觉出来对方此刻心情很坏。 “我知道,所以……” 所以我只是跟你打电话,并没有失去理智地要去找你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