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那又怎样?提学官从国子监来不是很正常吗?” “正常个屁啊,你知不知道这刘惟宁的姨父就是在国子监做事的。” “啊,还有这种事情?怪不得,怪不得啊。” “我就说嘛,刘惟宁在县学蹉跎了十年时光,怎么突然就开窍了,原来是上面有人啊。” “这不公平啊,吾辈寒窗苦读十数载,到头来比不上人家一句话。” “西和兄,这天底下哪有什么公平。若真的公平,为何有人生下来就是王侯伯爷,有的人却是乞丐呢?” 宁修听得直皱眉,这些县学生员怎么这般的酸? 平日里看他们个个斯斯文文,真到了与切身利益相关的时候一个个都变成了长舌妇,嚼起了舌根子。 这种没影的事情被他们一传变得绘声绘色,好似真的一般。 文人相轻,文人相轻啊。 宁修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得头名。若他真的被大宗师点为头名,没准现在被集火的就该是他了吧? 从某种程度上说,刘惟宁等于帮他挡了一剑,他还得好好感谢刘惟宁呢...... 哎,这还仅仅是个科试,要是乡试,会试,殿试呢?那可是涉及解元、会员、状元之争啊。 到了那时应考的考生又该对高中之人发动怎样恶毒的攻讦呢? 宁修只希望刘惟宁不要听到这些恶心的话,为这帮伪君子动气不值得。 不管怎么说,从科试中脱颖而出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,宁修约了刘惟宁一起去酒楼吃酒,地点嘛自然是在宁记酒楼。 二人获得乡试资格,便意味着可以正式离开县学,彻底逃离何教谕的魔爪。 这当然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。 宁修特地叫了一份披萨饼,两对炸鸡翅,又要了几碟小菜下酒。只可惜此时葡萄酒还未结束陈酿期,只能用米酒代替。 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......只是不知道度数如此低的米酒要多少杯下肚才能醉人呢? ...... ...... 第(3/3)页